顾晚晚走之前，又去了一趟台长办公室聊了两句。

“呀，秦同志，顾同志，你看看，你们这是干嘛啊？”

台长佯装生气，把桌上的两瓶茅台和一条烟往外推了一点点。

拒绝，但又不完全拒绝。

这才是收礼的最高境界。

送礼的事，都是秦峰出面，“台长，这几麻烦您了，就是想表示一下心意。”

能坐到台长这个位置，绝对不是一般人，台长看了一下东西，笑眯眯地没再拒绝。而是问还有没有什么问题。

“没有，一切都挺好的。就是……”秦峰叹了口气，“昨拍片……”

台长早上刚来一会儿，还没看见刘国强打听昨的事。

“昨怎么了？”

“怎么？台长，刘主任没和您？昨发生那么大的事。”

“昨什么事？”

煽风点火可是秦峰的强项，他该的不该的全了一遍。

台长还一脸懵，怎么给乡镇企业拍个广告，扯出来粮食局的老付，还有公安局的老范？

这都哪儿跟哪儿啊？

秦峰走之前又留下一句：“台长，我觉得刘主任，好像对您有些……”

“有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