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”
曲二驴还没结婚,工龄、职称,家里人口又不多,根本排不上号。
但这人是个混不吝,拿了把刀,去了厂长办公室,见面一句话没,直接把手指送给了厂长。
然后撂下一句话,什么不给他分房,下次就把耳朵送给厂长,让厂领导加道菜。
这种对自己这么狠的人,厂长自然不愿意得罪,最后还是给了一套。
其他人为了分房,也是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。
有的人在厂长办公室长跪不起,还有更狠的假离婚,留下孩子,又跟姨子结婚,再假离婚,把妹妹妹夫的孩子算成自己家的,一下子就符合规定了。
不过,这种都是极端,顾文福和徐芳是干不出来这些事,那也就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。
送礼。
“你胡什么呢,我是曲二驴都能分房,咱们凭啥不能,不行就送礼呗。”徐芳觉得这次分房势在必得。
但很快被她顾文福泼了一大盆冷水。
“送礼?你的轻巧,咱俩哪儿有钱啊?”
徐芳和顾文福每个月的工资还得交一部分给李桂芬当家用,剩下的平时花销一些,上班几个月根本没攒下来多少钱。
两瓶茅台、一条好烟根本拿不出手,现在还得在里面夹个信封。
里面的钱越多,事情越好办。
“不行找妈借点呢?”徐芳提议。
“芳,那不是找妈,那是找骂,我可不去,再,我上次听爸,他们其实也没多少钱,好像给前阵子,给妹了一二百呢。”
顾文福对这件事也不满意,江哲跟妹不清不楚结了婚,还窝在他们家,兜里比脸还干净,整倒是傲气地不校
两口子同时叹了口气,谁不想住大楼房?特别是徐芳,也不想跟婆婆住。
半晌,徐芳大开口,“要不找你二妹,还有二妹夫他们借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