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秀英裁缝活做的好,在家里开了个裁缝店,收入还可以,但是男人好赌,每个月都把这些钱输的精光,现在两人身上连一百块都没樱
“英子,咱们这回有钱了,三千块,给涛五百块,剩下的咱俩养老,绝对够用。”
邹秀英看着存折上“曹旺德”这三个字,有些发愣,红色的印章,好像在提醒她什么。
可没来得及想,老马就搂住了邹秀英的肩膀。
“英子,咱们俩日子终于好了。年轻时候,我就跟你过,想要白头到老,你看,咱俩真的白头到老了。”
老马贼眉鼠眼的,年轻时更是妥妥的,只知道吃喝赌的混子。
当年也是因为赌钱把人打伤,怕公安来抓他,所以才跑到江城,和邹秀英勾搭在了一起。
邹秀英一听男人这些甜言蜜语,马上将其他的都抛之脑后。
“嗯,老马,你什么,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英子,印章你也拿了吧?咱们一会儿就找个储蓄所取钱,然后趁晚上回玉湖,明中午估计差不多也能到了。”
两人商量了一下,接着便动身去了最近的一家储蓄所取钱。
储蓄所今好像是某个厂子发工资的日子,有不少人从单位领了工资直接过来存钱。
老马已经将存折和印章从邹秀英手里拿了过来,两人排在队伍中间,后面的一个大妈还和老马闲聊起来。
“同志,你们两口子也来存钱啊。”
邹秀英现在心里还是慌,不敢出声,老马倒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,和大妈聊了起来。
“不是,我们今过来取点钱。”
“呦,那挺好,取钱是家里有事吧?”
现在普通人家都精打细算,钱存起来就不想取了,除非家里有大事。
“是啊,儿子要结婚,女方不是要彩礼还有家电嘛。”
这个话题成功引起了大妈的兴趣,“现在的年轻,结婚要这要那的,什么三转一响,哪像咱们那时候,条件好点的,做一床被子,就算结婚了。”
大妈喋喋不休,起自己两个儿子结婚的事,老马跟着点头附和。
邹秀英发现越来越多排队的人看向他们,悄悄拽了拽老马的袖子,让对方不要这么声张。
老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在邹秀英耳边道:“咱们取自己钱,你慌什么?”
大妈越越激动,从批评年轻人好逸恶劳,到退休金,再到储蓄所的利率问题,得唾沫星子横飞。
“同志,你,现在家家户户孩子多,不省吃俭用能行吗?我家大儿媳,太败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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