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老弟,我今年30,他27。跟你我们认识都是缘分。跟你和我认识是一样的,他原来不是玉湖人,他是江城的。”
谢辉一下警觉起来,“啊?江城的?”
他们江城还出了这样的人才?难道以前在他们厂里干过一段时间,被墙这里的?可回忆了一下,厂里并没有人姓江。
业务员正要把烟揣到口袋里,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。
他刚才见对方这伙子穿着打扮不像是什么有钱的,而且又是想跟他套近乎,找工作,也就随口胡诌了起来。
“怎么?你认识?”
“啊?我哪儿认识啊,大哥,我以为是这是咱们玉湖的呢。”
“嗐,不是玉湖人。对了,我姓高大龙,你叫我龙哥就校”
谢辉极力忍住笑,明明不是道上的人,还非给自己安个道上的名字。
“行,那谢谢龙哥,那咱们厂长,江厂长叫什么?你带我去的时候,我好……”
“你不就是进厂上班吗?厂里打点的事交给我。后下午五点半,你还在这里等我。到时候你别空手来……”
谢辉还想问些什么,司机喊了一嗓子,“大龙,干什么呢?!赶紧上车!”
业务员跟老鼠见了猫似的,一路跑赶了过去,上了车还掏出口袋里的那盒红双喜,递给了司机。
只打听到这些消息,谢辉有些遗憾,可好歹不是一无所获。
秦峰和顾晚晚互相对视一眼。
姓江,二十七八岁,难道是江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