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有些鬼点子，也是好把握。

“不行，冯老七的案子，还得他去查看查看。”

不全部斩断怀疑，他总是不得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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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东来气喘吁吁满大街晃悠，最终在法租界的哨岗外面，看见那个吊儿郎当，眼神阴戾的顾客郑开奇。

看了看左右，他拉着车子到了茶摊那，一屁股坐在郑开奇身边，喊道：“二来壶茶。”

“吆，脚行的还有空坐着喝茶？”二笑了，送了大叶茶过来，又去伺候别人。

郑开奇看了他一眼，假装不认识，继续看法租界的岗哨。

他琢磨了法租界的换岗频率，再想着要不要进去。

进去了，怕楚老三真找不到他，把大好的局面破坏。不进去吧，又确实想见见齐多娣。

“我跟我老婆了。”顾东来突然来了一句。

郑开奇吓了一跳。还假装没看见他。

顾东来继续：“你早上碰了她的手，好送到警察局给20，结果你给了10块。”

郑开奇心下想着，这车夫子有意思，比自己想的还多，顾虑还周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