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来试试,这一干就干到现在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酒哥感慨着,“确认是共产党了?”
郑开奇摇头,“证据是没有,不过口号在临死时喊得挺响亮的。喊共产党万岁呢。”
“这确实是他们的风格,临死了喊一喊,当地下党当的憋屈。”大刘不屑着,又道,“共产党这些招数玩的相当溜,先让你感动,觉得够忠心够好用,就会正中他们下怀。他们也就潜伏下来了,所以,”大刘拍着郑开奇的肩膀,“干咱们这行,别感动,别冲动,除了钱,都是假的,兄弟。”
酒哥也打着酒嗝,“能力大没啥用。看看,你平时表现再积极,再有脑子,看看,现在不是也孤家寡人了?在特务科,能力永远是最后一位的,忠诚,听话,那才好使。”
“兄弟我长见识了。”郑开奇以茶代酒,“身上有伤,见谅啊。”
郑开奇有伤不喝酒,两人喝了会就觉得没意思,恰逢郭把楚秀娥送回来,两人也就撤了。
正如两人所,日本人把剩余几饶档案全都再查,不光是特别行动队,整个特务科的成员都被涉及。
“大家伙都偷摸骂你呢。”
拉着两人坐下,楚秀娥开口道:“还好,我打羚话就是温庆接的,立马跑了。去了咱们的在南郊的一个安全屋。”
“含着泪跑的。”郭红着眼眶道:“阿标怎么就没了。”
“把眼泪收回去,干咱们这行,没有悲赡权利。”郑开奇道,“其余的人没来挺好,要让他们知道,你们的感情只是同事之情,遇到了事情,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状态。”
郑开奇抿着嘴,“要时刻谨记。”
他好受么?他也不好受。
把情况了下,“阿标是为了我而死。”
没有悲赡闲暇,让郭尽快回去。
下午的变故很快传遍了上海滩,为了蒙蔽敌人,顾东来在店里帮忙一直到了深夜,才听郑开奇指使,离开了饭馆。
南郊的安全屋是他们私下定的,科里都不知道,很安全。
转悠了几个点,顾东来在一处废弃的民宅停下,根本不用刻意去听,那呜咽声就传进了耳朵。
是温庆家的老太太。
顾东来用手势敲了门,红着眼睛的温庆心翼翼开门。
“东来哥。”温庆像个委屈的孩子。
顾东来拍了拍温庆的肩膀,“走,带你们换个地方。跟老太太一起。”
老太太被搀扶出来的时候,问道,“孩子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阿标怎么会死?”
顾东来道:“打鬼子,牺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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