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，玩的吧？”

郑开奇骂道，“整跟我混，就混了个口花花和敢杀日本人么？这两样，是能混特务科还是能混76号特工总部？”

他拍拍郭的肩膀，“把观察成为习惯，以后你就能当行动队队长。”他轻声道，“今吃饭时给耀祖大爷倒酒那个女秘书，你还记得不？

他应该是叶耀祖的姘头，而且比较嫌贫爱富。不过，她好像看上你了。”

郭一脸无语，“哥，真假啊。”

“晚上下了班你可以去试试么。搭搭讪。”

郑开奇真心想培养郭，“晚上一见到她，你就把她的表情，衣着，微笑的频率都记下来。

先从送她回家开始。”

郭有些不情愿，“那种女人，我招她干嘛？”

“观察一个你排斥的女人，便于你保持冷静。”郑开奇的都是经验之谈，“等你什么时候能见到一个融一眼看见很多发生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，你再跟她断绝朋友关系就是。”

见郑开奇不像是开玩笑，郭道：“我试试？”

“给你一个月。”

郭想了想问道，“哥，你起初练这个本事时，是跟谁啊？谁让你那么冷静？”

郑开奇收敛了笑意，“是卫影。”

郭知道，他想起了阿标。

在生命的最后那个阶段，他和她，是有些渊源的。

“好好干。”郑开奇离开了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