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新任刑部给事中袁雄。
从‘魏渊的人’摇身一变,成了‘王党的人’。
实则朝堂上所有大员皆知其是个小人!
毫无立场、毫无原则、毫无顾忌地迎附圣意的小人!
这狗东西!
贯会想法子顺元景帝的心思!
问司天监?
监正生病了,不见人!
问小的那几个,也问不出个所以然!
总不好冲撞监正,将监正拘来问个明白吧?
朝堂之上还没有这般勇夫!
袁雄也是拿准了这点。
张慎岂会识不出这避重就轻的把戏,立即道,“陛下,术士只是谋逆贼子一员,此刻最要紧之事乃派兵镇压贼子!”
“张尚书此言谬矣。”袁雄煞有其事,又道,“陛下,张尚书兵法有云,‘知己知彼’,未闻不明敌情,胡乱出兵之举。”
“术士贼子阵法精妙,搜山也搜不得,可见其绝非凡品,当慎之又慎。”
他还讲上兵法了!
正要有人出列驳斥之际,元景帝道,“依卿所言,当如何?”
袁雄嘴角扬起一丝欣喜,又快速平复,俯首拱手道,“陛下,依臣之见,可从青州或禹州都指挥司抽调些兵力,或允云州都指挥司扩编,一动不如一静,倚城池之坚固,攻不如守。”
还真让他说出点道道。
“事态紧急,岂可轻慢怠之?”
王党的人出列反驳。
“贼子在哪尚且不明,贼子兵力如何,兵备如何,一概不知,随意出兵才是昏招!”
袁雄应对自如。
“依张大人、李大人奏报,贼子劫掠青壮、妇人、孩童不知凡几,陛下,绝不可轻视啊,陛下。”
又一大员出列劝道。
“陛下,供词中只说劫掠、交易,这些青壮、妇人、幼童是否为谋逆贼子买去,并未查明,如何好妄下定论?或是卖给某些人牙子了也说不准。”
袁雄看似舌战群臣
实则狗东西是仗着圣眷,有些得意忘形,胡搅蛮缠!
王贞文恰时出列,“陛下,或从别州抽调兵力,或允云州扩编,或派重兵,更该遣打更人查明内情,当待时而动,岂可一成不变?”
呐,这就叫老练!
且首辅的份量在这儿。
一般王贞文开口,元景帝无论如何也要权衡一二。
袁雄老老实实地回去。
知道在什么时候,什么人能顶,什么人不能顶,是奸臣最重要的生存之道。
元景帝沉吟思索,道,“依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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