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清溪镇罕见的下起了大学,刚开始下的刚落在地上就融化了,连续下了一夜后,便积了厚厚一层,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。
腊月二十七,按照习俗是要杀鸡的,有句俗语就叫做“二十七,宰只鸡”,唐远山正在磨杀鸡刀呢。
付汀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,没见过几次雪,这次要疯玩一下。
“瑞雪兆丰年,这是个好兆头啊。”老爷子呼了一口气,一大团白气从面前飘过。
“没错,想必来年百姓们会越过越好。”陈池应道。
院子里付汀堆雪人堆疯了,果真还是个孩子,竟然要堆五个雪人,再加上一只小狗。
时湛在一旁担心的让付汀歇会再玩,生怕付汀感冒了,还时不时的要给付汀拉拉围巾,端正端正帽子,戴戴手套,一整个cao心样。
最后见实在劝不过,便也加入了付汀堆雪人的大工程中,自己多做一点,付汀就能少受一点冻。
“哥!你这心思也太明显了,是不是不想让我多玩雪?你也太坏了!”付汀拽了拽时湛的围脖,呲牙生气道,眉眼生动。
时湛也没瞒着,一口就承认了:“嗯,咱们快快堆完,就能暖和暖和了。”说完,温柔的擦去了付汀睫毛上沾上的水珠。
“好吧!原谅你了!”
糖葫芦也在雪地里跑来跑去,画出一朵又一朵的梅花,还试图拿鼻尖顶雪球,不过总是不成功罢了。
付汀两人旁若无人的玩闹着,你给我擦擦汗,我给你戴戴手套,简直是羡煞旁人,看得陈池心里直痒痒,只想也找唐远山腻歪腻歪。
唐远山要是知道陈池这样想,只怕要给人一肘击了。一把年纪了,还学人家小年轻秀恩爱,不害臊。
雪厚,堆起来也快,很快,五个雪人再加一只小狗就堆好了,付汀竟还觉得没玩尽兴,不过也确实不敢再玩了。
于是又跟着时湛去看唐远山和陈池杀鸡。
唐远山没宰过鸡,一刀下去割不到要害处,鸡扑腾扑腾的脑袋直甩,吓得唐远山在哪里惊呼,被老爷子好好嘲笑了一番。
付汀听说过,有的人家杀鸡杀不死,鸡还是活的就扔进了热水中拔毛,最后那鸡受到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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