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的眼神,温莹雪和时宁晚假装没看到。
自己造的孽,自己偿还。
卫蔚双手想推开温秋白,她又不敢:“温jiejie,秋白jiejie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就是口嗨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了我吧!”
“谁没出息?”
“我,我,我没有出息。”
“谁性冷淡?”
“……你……”
温秋白被气笑了:“卫蔚,你再说一遍?”
卫蔚两眼一闭:“你性冷淡!我多少次扒光了自己塞你床上你都无动于衷!我怀疑你要么性冷淡要么就是只对我,不行。”
卫蔚的话一开始很有气势,破釜沉舟,豁出去了。越往后面说,越没有气势。
“原来你一直这样想的啊,走了,别在这里打扰人家小两口了,丢不丢人?”温秋白拉着卫蔚离开了时宁晚的家。
“不用送,我啊,回去给卫蔚同学上上课,没事的。”
临走还丢下来这样一句话,至于上什么课,温莹雪不敢问,怕被灭口。
她的好日子才刚开始,她得惜福,惜命。
至于卫蔚上的什么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