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“多谢殿下。”
眼下并不是纠结埃维斯是否有什么阴谋的时候,拿着东西回去救陆昭昭才是要紧的。
埃维斯摇了摇头:“不必这般见外。”
“我也是向母后讨来的这盆花,何须谢我?不如等那位姐康复了,带她来见见母后?”埃维斯笑了笑,温润似水,“亲自向母后道谢呢?”
“是。”艾德里裤点头。
皇后个性活泼,十分好相处,若是到陆昭昭向皇后道谢,他便放心许多。
见状 太子也没做纠缠,站起身来,体贴地表示还有些要事要处理,不留艾德里克了,希望陆昭昭早日康复云云。
艾德里克顺势告辞,抱着玻璃罩中的花朵,离开太子的书房。
一个人影坐在花园里看着他离开。
艾德里克一出皇宫,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,很快就回到了军区医院。
哈里已经准备好了其他材料,就差他的药引子了,见艾德里克回来得这样快,有些诧异,但还是先接过“梦幻泡影”进了实验室。
埃蒙此时正在旁边焦头烂额地劝一个研究员。
“我们只是借用一下你的实验室。” 他拉着义愤填膺的研究员,为难地解释。
“凭什么啊?”莫名其妙被赶出实验室的研究院满脸气愤,他的实验到了关键时刻,突然中断,一切都要功亏一篑,他现在恨不得冲进去和哈里同归于尽,只是被埃蒙抱着腰冲不过去罢了。
俩人这边热闹得很,结果艾德里克一来,气温骤低十度。
“怎么了?”艾德里克很讲道理,第一句话不是呵斥他俩在医院吵闹,而是询问缘由,倒是把这个研究员感动了一下。
没办法,首都脚下,官多,眼高于顶的更多,艾德里克这样平易近人(?)的可不多见。
研究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起哈里的罪行,艾德里磕眉毛差点打结,他沉了沉眸子,正要开口,实验室的门突然开了,哈里拿着一支试剂风风火火地走出来。
“做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