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武功尽失,与常人无异。”华山带着鼻音补充道,虎目之中滑落两行清泪。
原来,那日与欧阳伦分别后,韩诡便觅得一处无人之地,意欲运功调息。
岂料,无论他如何努力,亦调动不起半分内力。
他腹内空空,未觉丝毫真气的流动。
恰于此时,一股剧痛袭卷全身,浑身经脉与骨骼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,似乎要击碎了重组一般。
即便韩诡这般的硬汉子,亦痛得倒地打滚,冷汗直流。
韩诡深知,今日便是自己的大限之期,生命之火即将熄灭。
原本便怀揣着同付家父子玉石俱焚之心的,然而,只是……
“好希望再会燕儿一面。”韩诡心中默默地呼唤着。
充满了无尽的思念与渴望。
真的好思念他的燕儿。
真的……好念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