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哈哈大笑。
记者们狼吞虎咽,下手抓了,平日里的斯文不见了,吃啊,喝啊,白吃白喝,最痛快!今来这么早,就是为了这顿饭!
陈三爷和棍儿坐在最后排的最右侧一桌,角落里。
低着头,慢慢吃着。
突然,同桌的一个记者问陈三爷:“哎?兄弟,看着挺面熟啊,你哪个报社的?”
能不面熟吗?津门“水爷”,多次上过报纸。
陈三爷推了推眼镜,反问:“你哪个报社的?”
“我《民风早报》的!”
“我《津门报》的。”陈三爷回答。
“哦,大报社啊,怪不得眼熟!哎?你们一个月薪水多少啊?主编也是个煞笔吗?”
陈三爷一笑:“都差不多,差不多。”
“哈哈哈哈,来来,干一杯!”
陈三爷烦透了,这个煞笔碎嘴子,吃饭都堵不住他的嘴。
此刻,送水工推着送水车,将两排暖壶推过来,给每个桌上放了一个暖壶。
这些暖壶都是安全的,蕉爷桌上那个必然也是安全的。
那个装有炸弹的暖壶还在水房的风箱后面。
陈三爷见机会来了,忙起身道:“各位兄弟先吃着,我上趟厕所!”
棍儿一抹嘴:“我也去!”
两人起身离开了。
两人来到水房前,惊讶地发现,水房的门被锁了!
卧槽!还是把老铜锁。
棍儿一步上前:“没事,我能打开!”
拿出一个铁丝,在锁眼里抠了几下,嘎嚓一声,拨开了。
陈三爷赶忙冲进去,将那个炸弹暖壶拿出来。
棍儿重新锁了门,两人藏在了水房后面。
很快送水工推着水车回来了,掏出钥匙,将水房的门打开。
陈三爷拎着炸弹暖壶,悄无声息跟在送水工后面,走进了水房。
趁送水工不注意,将炸弹暖壶放在霖上,和另外几只暖壶靠在一起。
送水工正在给锅炉里添加煤块,并没发现陈三爷。
陈三爷故意咳嗽了一声,弄出动静。
送水工一回头:“哎?你干嘛啊?怎么又来了?水都给你们送去了!”
陈三爷一瞪眼:“看看你做的好事!你能不能干啊?能干就干,不能干就别干了!”
送水工一阵诧异: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水都没烧开!蕉爷刚才发脾气了!倒了一杯水,半温半凉,茶叶都没沏好,喝了一嘴茶叶沫子!”
“啊?”送水工懵了,“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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