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还没完,陈三爷就一抬手:“多少钱?”
“呃……每人二百万!”
“可以!棍儿啊,给三位爷入个账,然后马上安排裕昌饭店,那里进了一批鲈鱼,很好吃,让三位爷尝尝鲜!噢,对了,咱们自己带酒,饭店里的酒不好喝,带咱们从杨柳青购买的五十年陈酿!”陈三爷轻描淡写,貌似根本不把这些钱放在心上。
三人都惊诧了,“丹顶鹤”钱六爷道:“陈三爷,我们可是每人拿了200万……”
“我听清了啊,200万嘛,四个月,变成400万!利利索索!那谁啊,肥牛啊,你跟凤鸣楼的老鸨通个气,就今晚把三大头牌都给我留着,有京城过来的贵客,需要招待!”
“是,三爷!”肥牛回答。
陈三爷这一番言辞,俨然没把六百万放在心上。
装逼装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。
杨五爷捋了捋山羊胡子,笑道:“治大国如烹鲜,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,三爷这番神姿,比周郎也不次!”
“杨五爷过奖了!现在时间还早,那谁啊,弯头?!弯头?!”
弯头从门外走进来:“三爷,有何吩咐?”
“给三位爷每人领十万筹码,让三位爷在贵客厅打打牌,叫几个女荷官陪坐,让三位爷消遣消遣!”
“是!”
邢二、钱六、杨三,相互看了看:“这……”
陈三爷豁然一笑:“三位爷放心,所有花销,都算在陈三头上,赢了,是你们的,输了,不用三位爷掏钱!你们先玩着,我还有事,市长等我去商议赈灾的事,今年直隶大旱,麦没收成!咱们晚上见!”
完,陈三爷抬屁股走了。
要的就是这个“尿性”,玩得就是这个派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