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身边。
棍儿,终于脱离苦海了——此生再也不想见到“茅房”二字。
但他对陈三爷也有看法了。
上午稍早的时候,他曾悄悄地问陈三爷:“三爷,您和蓝月真的结婚了?”
陈三爷冷冷一笑:“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?想跟我,就继续跟,不想跟,你现在就可以滚!哪那么多屁话?!”
棍儿感觉陈三爷完全变了一个人:“三爷……您……怎么这么?”
陈三爷冷笑道:“我应该怎么?我给您磕一个?你算哪儿根葱啊?”
“您到底还爱不爱沈姐?”棍儿不解地问。
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
棍儿都被怼懵了,本来一直和大粪为伴,脑子就缺氧,现在更糊涂了,沉思片刻,道:“沈姐……对你那么好……你怎么可以背叛她?”
陈三爷哧地一笑:“棍儿,你怎么了?咱是混江湖的!不是寒蝉凄切的酸臭文人!女人如衣服,谈什么背叛不背叛啊!”
“三爷,你好像变了……”棍儿怅然地。
“我每都便!大便一次,便数次!你是不是掏大粪把脑子掏傻了?你给我讲道理?教我做事?”陈三爷吼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好像是看错了人。”棍儿十分伤心。
“那就滚!赶紧滚!滚回老家和你父母一块打鱼!跟肥牛一起做偷!你本来就烂泥扶不上墙!”
棍儿满脸通红,都快哭了。
陈三爷拍了拍他的肩膀,嘲笑道:“瞧瞧你这个德性,一个大男人,尿济什么?!还嫌自己不够丑啊?!”
棍儿的心,彻底凉了,陈三爷已经不是昔日的陈三爷了,这一个月,被青帮的糖衣炮弹征服了。
棍儿万念俱灰,无比惆怅。
“闪开!”陈三爷推了他一把,从他身边走过去,蓦地,在他耳畔轻声了一句:“阿杰在我身后,你跟我哇啦什么?!”
于此同时,陈三爷“鬼手”一动,迅速将一把枪揣进了棍儿的衣兜。
一瞬间,棍儿起死回生,眼睛绽放出希望的光芒!哈哈,陈三爷还是陈三爷啊!
随即扭头一看,阿杰果真在陈三爷不远处,正盯着陈三爷。
棍儿一阵自责,真是掏大粪被臭气熏傻了,怎么能在赌场当着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,问陈三爷的心里话呢!
陈三爷一定是有苦不出,这不,把一把枪交给我了,这是给我安排重大任务了。
唉呀,我差点错怪陈三爷啊!
我就知道陈三爷不会变,品性没问题!
只是有一点,陈三爷的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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