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胸部再次隐隐作痛,乳腺扭曲缠绕。
突然,柳爽转怒为笑,明眸一瞥:“三爷,本是一家人,您却出了两家话,见外了,自从八爷倒台,津卫就是您和蕉爷了算了,我一薄命女子,当初被人踢来踢去,也是身不由己,如今恢复了自由身,也是三爷恩赐。一家人,就不两家话了,所有东西都是您的,您全拿去!”
陈三爷一愣。
柳爽眨眨眼,笑道:“我的都是真的!什么四六分成啊,您全拿,拿十成!什么家业对半分,都是您的,我一分不要!至于八爷的人脉、关系网,我悉数交予您,以后啊,我就可以退出江湖了。我啊,累了,我是个学生,师范毕业之后,还有进修的打算,这几我就买车票,去北平,我想去辅仁大学里继续读书!”
陈三爷心下一惊:坏了,逼得太紧了,柳爽如果撂挑子,这个事还真不好办。
津卫不能一家独大,现在需要柳爽撑起胡老澳门面。
否则,就会树大招风。
津卫不能稳定,必须乱下去,黑道高兴,白道高兴,江湖高兴,庙堂高兴,大家都高兴。
一旦风平浪静,九九归一,那就是暴风骤雨的前夕,孕育着一颗巨雷。
一旦炸响,崩地裂。
这些年,无论武孝脚孝黑道、赌场、军界、商界,都心照不宣地维护着这条准则。
相互制衡,相互争斗,彼此获利,共同发财。
这也是高层军界、政界,最希望看到的情景。
最关键者,外人并不知道胡老八被囚禁了,情报网的消息还在源源不断传来。
如果非要逼着柳爽交出情报网的名单,柳爽一旦狗急跳墙,对外宣布胡老八已经完蛋了,所有情报都会中断。
抑或柳爽撒谎,报出假名单,陈三爷也难辨真假。
杀了柳爽也没用,她誓死不,你也没治。
陈三爷发现刚才自己嘚瑟得有点过了,立马笑道:“爽爷,误会了,我们算不算是朋友?”
柳爽阴柔一笑:“您觉得呢?”
“至交!高山流水,伯牙子期!”
“咯咯咯咯。”柳爽大笑起来,兔子乱颤,“高山流水?咯咯咯咯……”
笑得一屋子人莫名其妙。
柳爽的风骚劲又显露出来了,媚眼一眨:“三爷,高山犹在,流水依然,可落花有意随流水,流水无心恋落花啊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陈三爷仰大笑,蓦地,一瞪眼,“还是三足鼎立!”
“那第三只脚是?”
“你把象拔蚌和海螺帮我约出来!我当面和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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