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哄任何女人开心!”
孙鹤思忖片刻,道:“爷爷,您刚才‘君子论迹不论心’,可这句话还有后半句:论心世上无完人!陈三虽然能哔哔,但他……好像没做过坏事啊?他开赌场,赢来的钱,都做慈善了,每日施舍粥米,他还捐助学校……他只是多情,他并不坏。”
孙二爷不听这话则罢,一听这话心更疼了:都是我的钱啊!
但还没法解释,随即怒道:“多情就是坏!多情换一种法就是滥情、无耻、沾花惹草、寻花问柳、淫荡下贱、不知羞耻!”
“爷爷……”
“你别话!你听我!”孙二爷突然暴怒,“还有你!我一直懒得你!你也这么大个姑娘了,爷爷不想得太难听!可不不行了!你知不知道他结婚了?你知不知道他媳妇是沈心茹?你这叫第三者插足!你这叫破坏家庭稳定!破坏社会和谐!你是个读书人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,为人要正直、谦恭、礼让、慈悲,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!”
孙鹤还从没见过爷爷发这么大火,一时伤心难过,眼泪夺眶而出,捂着脸跑到自己书房里去了。
“鹤?鹤?”孙二爷起身追过去,见孙女趴在书桌上呜呜哭,顿时心软了,沉默良久,“爷爷错了,爷爷不该发这么大火。”
孙鹤还是不依不饶。
孙二爷万般无奈,一时急火攻心,突然心口绞痛:“唉哟……攮…”
孙鹤一听声不对,赶忙抬起头,惊道:“爷爷,你怎么了?你怎么?”
“心口疼。喘不上来气。”孙二爷捂着胸口。
孙鹤赶忙扶着孙二爷坐下:“爷爷,爷爷,您别吓我!我再也不惹您生气了,我知道错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
孙二爷和蔼地看着自己孙女,道:“以后别和陈三来往了,行吗?”
孙鹤沉思片刻,默默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我看你这意思,不太坚定啊?”
孙鹤猛地举起右手:“我发誓!永远不和陈三来往!”
孙二爷先是一愣,进而哼地一笑。
“怎么,爷爷,您不相信?”
孙二爷笑道:“我当然不相信了!十几年来,你发誓的动作和神态都没变过!你10岁时发誓,不再吃糖果,结果我回家一看,一坛子糖果你都吃光了!你12岁时发誓,不再偷爷爷的砚台,结果爷爷回家一看,笔墨纸砚都让你卖给收破烂的徐老三了!你15岁时发誓,晚上不再偷偷溜出去玩,结果你和隔壁娟娟两人晚上去河边捉萤火虫,害得我找了你一晚上!你18岁时发誓,不会学新闻学,不会当记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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