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敲门声响起了,张裕丰急急忙忙跑去开了侧门把几个人让了进来。
一共进来了五个人,每个人都沉默寡言的,脸色阴沉沉的样子,张裕丰带着五个人走进别墅上了楼,进了一间特殊的房间。这个房间没有窗户,只有一扇铁门,不过房间有一道暗门通到阳台上,阳台边上是一棵梧桐树上,树龄起码有十年以上,高大茂密的树技把阳台遮挡的严严实实的。
将他们五个人领进了特殊的房间后,张裕丰才忐忑不安的下了楼,坐在沙发上,心翼翼的等着,听候差唤。
今,老枪没有来,因为五个缺中,没有一个人是蒙着脸的,老枪没有来,让张裕丰心里稍微踏实点,五个缺中,有一个他好像在哪里见过,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,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的,但他知道那人是公安局的领导。
公安局的领导都得听老枪的,张裕丰对老枪是忌惮又有些神秘的感觉。
一个多时后,上面的人敲门了,他赶紧跑去开了门,见五个人从房间走出来,脸色苍白,神情不安又紧张。他刚要关上门,见蒙面的老枪走出来,一脸冷漠,低声道:“找几个司机,家里人有患不治之症的或司机本人就是患病的,等着我通。”
等蒙面人,老枪走了一阵子,张裕丰才反应过来,吓得浑身直冒冷汗,这人什么时候来的?他竟不知道,吓人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