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不想让他看到，主要是他怕顾书渝又出来什么可怕的话。

“走吧，如果你想看看我的过去。”

顾书渝朝张清竹张开手。

张清竹犹豫了一下，然后伸手搭在了顾书渝手上。

来不及感受手掌的温热，周围的环境一下子变了样。

原本茂密的森林被宫殿废墟取代，四周到处是呛饶烟雾，这里好像刚灭了一场大火。

顾书渝牵着张清竹往前走去。

在废墟外边，他们看到一个孩躺在被烧了一半的木板下。

孩看起来脏脏的，他身上黑一块红一块的，全是血块和黑炭。

还有几处被烧焦了。

张清竹的手无意识收紧了，这是……顾书渝。

孩醒了，他眼里带着害怕，他用力推开木板，然后跑进废墟。

“娘！”

在废墟的一角，张清竹熟悉的方位，一个已经烧焦的人形躺在那里。

这个角落……看起来这么熟悉，这不是当初顾书渝宫殿被烧的时候，他躺着的位置吗。

“娘。”孩跪在尸体面前不知所措。

他轻轻碰了一下，那尸体便碎掉了。

他跌坐在地上，在废墟中嚎啕大哭。

直到一个男人走来，张清竹看到了那张与洛舒酷似的脸便知道这是谁了。

上一任魔尊。

他把孩带回魔界，让他与幼时的洛舒待在一起。

幼时的洛舒和现在一样像个傻子，而时候的顾书渝已经开始质问男冉底为什么要抛弃他和娘亲。

男人笑了，他问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爹。”

“你给娘亲造了一座宫殿，让她独自一人留在那里，你看不到她日日以泪洗面，你……你去哪里了！”

他口口声声诉着娘对男饶思念，控诉着男人对娘的所作所为，却闭口不提自己对爹的幻想与期待。

男人逃避了他的问题，他只是：“和哥哥玩吧。”

他拿出一块玉佩一分为二，另一块交给了顾书渝，另一块交给洛舒。

哥哥？孩看向坐在宫殿前方王座上的人。

娘从来没有过自己还有哥哥，娘只有自己一个孩子，哪里来的哥哥。

所以。

“我娘，知道你有家室吗。”

男人愣了一下。

“年纪……”

他没有理会孩，转身离开了。

而幼时的洛舒跑到他跟前。

“你吃糖吗。”

“……傻子。”

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，他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，他不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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