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一些没用的东西。”

攸白：“还好吧，比你学的有用多了。”

“臭子！”

-

顾书渝回到府上后，张清竹正在凉亭里和她们聊。

姑娘们围着他坐成一圈，在那里有有笑的。

顾书渝：……嫉妒。

为什么她们就能和他好好话。

“殿下回来啦，”

姑娘们给他让了个座，张清竹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
欢娘娘眼尖发现了这个情况，她觉得这两个人中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，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让他们好好谈谈。

“走，让他们两个聊吧，我们去绣花。”

“好呀好呀，陪娘娘去绣花。”

“好！绣什么好呢？”

“牡丹！”

“兰花！”

姑娘们又吵吵闹闹离开了，张清竹看着她们活泼的背影，最终还是笑了一下。

第一次见到她们时，就觉得她们又像蜜蜂，又像蝴蝶。

她们像蜜蜂是因为，她们总是嗡文，像一只振翅的蜜蜂。

她们像蝴蝶是因为，她们每个人都很漂亮，很可爱，都是独一无二的蝴蝶。

顾书渝：“感觉怎么样了。”

张清竹低下头：“挺好的……我该回去了。”

顾书渝：“怎么了？着急回宗门吗，是那边给你传信了，还是……”

张清竹：“就是该走了啊。”

顾书渝委屈：“在这里多待会儿嘛，你走了，我又不能跟着你走。”

张清竹突然抬起头来：“你今干什么去了。”

迎着张清竹的目光，顾书渝根本不敢骗他。

“我……去见了攸白。”

“还是要进水一潭吗。”

“嗯……也不是非要进，我只是想去看看，没什么别的意思……你信我吗，我绝对不会做出什么有害五界的事。”

张清竹：“我信你。”

他确实不是为了一统五界去的，他是为了那个人去的。

顾书渝：“……想喝酒吗？虽然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，但是如果你想的话，我还是可以给你倒杯桂花酿，你不是最喜欢桂花了吗。”

顾书渝试探着问道。

张清竹有些沉默。

桂花……

记忆中的那个场景再次出现在他面前，顾书渝笑着给那穿黑衣服的人斟满一杯酒，那人他不喝酒。

顾书渝已经拿出那坛存放了不知多久的桂花酿。

张清竹突然一扫桌子，这坛酒随着张清竹的动作掉在地上，发出脆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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