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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哥嫌我碍事了呗。”玄天恕叹了口气,满口茶言茶语,“兄弟终归不如媳妇儿亲。”
“难怪这次会派常风。”尤霄恍然大悟。
他昨天还觉得奇怪,常雨还好说,毕竟之前来过一次,轻车熟路,还要亲自带浮影过来认路认主。
而常风相当于他大哥的私人管家,外派的事怎么也差使不到他才对。
原来竟是为了借此支开烦人的玄天恕!
唐元却是没听明白,“可我是问你们为什么不同行……”
“咳,这个……”常风耳朵有点红,“主子命我们出发时,他身子不大好,不宜出行。”
“唐川分明就是故意的。”玄天恕想起来就觉得生气,“早不下令,晚不下令,偏挑我下不、不便动弹的时候。”
还故意将马车塞的满满当当,不让他随马车同行。
“别胡说。”赤胆忠心的常风有理有据地为唐川辩驳,“主子又不知道我房里的事。”
玄天恕张了张嘴,都不忍心告诉常风,那晚他的状态不大对劲,分明是中了鸳鸯欢好的药物,只不过份量极轻,常风又确实对自己动情,才未察觉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