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摸出一根针来,在他们震惊与同情的目光中,扎到不省人事的常雨的手臂上。
尤霄:“……”
唐元:“!!!”
“啊,师君好可怕!”从门口进来的牙牙见此场面,当即调头扑进封以寒怀里。
常风一扶额,无奈地揪住还想往别处扎的玄天恕后颈将人拉开,为他可怜的兄弟拦下黑手。
玄天恕丝毫没有负罪感,“这样都不醒?尤霄说的方法我看可行。”
如果只是轻度昏迷,用水泼一下就能醒,被针扎都没反应,可想玄天恕劈的那一掌不轻。
第二天尤霄和唐元一起床,就看见玄天恕被常雨提着剑追杀的场面。
而常风在淡定地教以寒和牙牙习武。
“你冷静!”玄天恕跑过来躲到唐元身后,“我不是都跟你解释了么,我就是试一试人在昏迷中对疼痛的感知力,没真想对你怎么样。”
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,我现在就写信跟唐川告状你信不信?”
常雨端端正正地抱拳向尤霄和唐元行了礼,再悲痛地反驳玄天恕,“先生分明是趁机报复我,主子便是知道了,也会理解我的愤慨。”
玄天恕从唐元身后冒出个脑袋,“瞎说!我报复你什么呀?
常雨脱口而出,“你怕我在你头上种草。”
尤霄:“……”
唐元:“……”
玄天恕哼了哼鼻子,“我怕个鬼哦,常风才看不上你。”
“我们自然是清白的,但这并不妨碍你瞎吃醋。”常雨扭了扭脖子,气闷道:“我现在脖子和胳膊都还疼呢。”
玄天恕理直气壮,“那你说,在场除了你,我能扎谁?”
常雨看了眼面前的尤霄和唐元,这两个必是不能动的,别说有闪闪护着,若是让主子知道,他们定然吃不了兜着走。
两个小的就更不必说了。
于是常雨不假思索地转头指了指常风,“你家常风肯定愿意为你献身。”
玄天恕幽幽道:“……我可舍不得。”
常风往这边看过来,面无表情回一句,“昨晚先生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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