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进来,“你们可真是清闲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尤霄将玄天恕上下打量一遍遍,而后眉尾一挑,默默从榻上扔给他一个靠垫,“我说你刚才怎么没出来用饭,还得常风端去屋里伺候你,原来是差点儿就半身不遂了啊。”
玄天恕行走坐卧就没有规矩的时候,今日却格外端庄持重,步子徐徐,走的稳当又小心,背在身后的手不时暗暗扶一把腰,短短一程距离,竟走出了跋涉的心酸。
这般神态,不难让人看出什么,也就他本人自以为能够瞒天过海。
玄天恕见装不下去,索性自暴自弃,将一个椅子上的软垫挪到另一个椅子上,提供双重防护,再将靠垫放到后腰位置,最后扶着老腰慢慢坐下,“唉,也怪我,怪我太有魅力,常风克制不住也情有可原。”
其实还是之前游水祸从口出的事,昨天被常风逮着机会,拉他去钻小树林狠狠振夫纲了。
爽是真爽,就是爽完腰快没了。
尤霄:“……”你可闭嘴吧!
唐川淡淡看他一眼,冷哼道:“还能让你有力气出来贫,没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