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起什么,将烟收回烟盒。
煎熬的一天总算是过去了。他倚在墙上,目光涣散,半天才对上焦。
头脑混沌,可他还是好想钱钱,想到恨不得立马拥他入怀,与此同时,他又在不断阻拦着自己不去找他,陷入死循环。
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不顾自身感受,只求那个人幸福,他没信心能带给钱钱幸福,却又总是动摇,幻想如果他们在一起,兴许没有想象中的糟。
怎么可能,真是疯了。周秉臣又洗了把脸,回了包间。
周秉昀不在里面,取而代之的是个白白瘦瘦的男生,周秉臣退出来,以为是走错了,确认了下房间号,就是刚才那间。
“是周先生吗?”男生凑到他身边,笑吟吟地说。
“是。”周秉臣一头雾水。
“你好,我叫樱桃。”樱桃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,讨好道,“哥哥你好帅呀。”
“我没点额外服务。”周秉臣抽回手臂,略微皱起了眉。
想必这就是夜店里普遍存在的特殊群体中的一员——陪酒。为了提高营业额,老板会雇一些年轻漂亮的男女来陪伴客人,诱导客人购买昂贵的酒,并从中抽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