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神筠不死,郑镶就只能一辈子被她踩在脚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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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宣蓝蓝那边怎么样了?”沈霜野出了承天门,驱马穿过青雀街。
今日太庙争斗赫然暴露了谢神筠搅弄风云的目的,沈霜野从未像此刻这样对她生出忌惮。
宣蓝蓝掺和进私铸兵甲案的事让他上了心,但事太多,沈霜野一时顾不上宣蓝蓝那头。
“查清楚了。”况春泉道,“东西是锦绣阁送去敬国公府上的,说是鸿胪寺的魏大人送给宣世子的节礼。我去查了这个魏昇,他是宣蓝蓝的同僚,也是同他一道吃酒玩乐的狐朋狗友,这人同户部岑尚书走得近,任职鸿胪寺以后很有些手段,颇得岑大人赏识。”
“岑华群那个老狐狸还会赏识人?”
“曲家背靠漕运,”况春泉手指一捻,意思是有钱,“岑尚书对他另眼相待很正常。”
见沈霜野不语,况春泉强调道,“真的很有钱,咱世子跟他一起混以后,被他带着做点小生意,赚了至少这个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