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腥。
于是她又看向了身前的男人。
“幸好这个时候我遇到了表哥,才能免遭李公子的咸猪手……”
完,她单手从兜里掏出块帕子,手里的灯笼掉在地上,而后用帕子掩面,在那抽抽噎噎地哭着。
让旁听的人都不忍作壁上观。
在这种事上,占优势的大多是弱势的那一方,何况阮凝玉又惯会做戏。
而且,在她身边站着的还是那位最是克己复礼的谢家大公子。
李鹤川再淡定,也不禁微恼地变脸。
“表姑娘,你在胡什么!”
李鹤川就算再风流混帐,可他毕竟是个文人,不出来多犀利的骂人话。
可阮凝玉就不一样了。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
阮凝玉一张嘴就造谣起来。
“李公子今夜不仅想非礼我,李公子先前每次来谢府的时候都会给府里那些美婢塞银子,后面我偶然打听到,原来李公子给她们塞银子……竟是为了要买她们身上穿过的肚兜!”
“真是没想到,李公子身上有着玉树盈阶的美名,却做出这种买美婢肚兜的事情来,这要是传出去……”
李鹤川虽然烂,但他有素质,他实在没有想到阮凝玉竟然会将“肚兜”这词挂在嘴边,还抹黑他买肚兜。
“表姑娘你!粗鄙……无耻!”
“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?!”
阮凝玉哭泣的时候抽空挑眉,弱弱地道:“难不成,李公子每次到谢家与婢女们打闹这事全是假的么?这是一个婢女偷偷告诉我的,你有肚兜收藏癖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李鹤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。
谢家美婢众多,而他又是个招蜂引蝶的主,他确实会在那些婢女中处处留情,有时候给她们些赏银,故此有不少婢子爱慕着他。
谢易墨以前还因为这件事吃醋过,偷偷打骂那些美婢,而他每次只是笑笑,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,这件事竟然会被阮凝玉造谣成这样!
沉默寡言的谢凌这时看了过来。
“谢公子,这是真的么?”
李鹤川只觉得,男人看他的目光有些凉。
眼见阮凝玉眸子亮亮的,不知藏了什么坏心思,李鹤川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。
他脸和脖子都是红的,怒气填胸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谢兄!李某从未干过这种事,不信的话,谢兄可以去寻那些婢女来证明李某的清白!”
完,李鹤川害怕阮凝玉那张嘴又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,便慌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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