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倒在地上哭嚎。
江北都懒得看他那副死样子。
盛家不是自诩京城名门,最不喜欢结交一些不入流的门户,怎么就不知道自查一下,这种没脑子的亲戚也往公司安插,怪不得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。
韩玺将右手的酒瓶换在左手,缓缓蹲下,抬手拍了拍孙志新的脑袋。
“相比承诺,我只相信死饶嘴。”他声音淡淡,带着隐隐泄露的森寒。
话落。
孙志新还怔着。
落在他脑袋上的手突然用力,修长的指节瞄准某个地方,狠狠下压。
“啊!!!”
杀猪般的叫声。
整个地下室都响彻着孙志新痛苦的嘶吼。
反观楼外面。
依旧黑漆漆地,静谧无声。
“自作聪明,偏偏还不长脑子。”
手指继续下压,缝合好的伤口已然撕裂,血从包裹的纱布中快速渗出来。
“就凭你也配动我的女人?”
用力压!
“诋毁她?”
半个指节都陷进去!
“侮辱她?”
伤口全部撕裂,鲜血喷涌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