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她颇是注意养生,每日中午都要补一觉充盈元气,若在得闲时,睡前还做一刻钟的柔体cao。立时只觉困倦,慵懒道:“那就歇了吧,明日还得起早。”
两人各脱各的衣袍,都是新婚初-夜,内里一层层的裹束皆为朱红薄缎。
魏妆褪到了中衣就停下手,再去掉这一层,里面就只剩蚕丝小兜了。
只她曲媚娇娜,又加最近宫里吃得好睡得香,那丰莹纤凹,却好生醒目。
谢敬彦纳入眼底,一瞬炙烫。
魏妆并未留意,在她的眼中,谢三郎早已对她没了知觉。
除去那回深夜书房找他谈判,他或许突然良心作祟而迷醉稍许。之后她中了媚毒,那般难忍祈求且撩拨着他势器,他都能决绝甩开,无情可见一斑!
瞅见谢敬彦也褪到了中衣,宽肩窄腰地莫名背过自己,似全无兴致。
魏妆自顾自往床上一躺,仰头轻呵:“我先睡了,郎君请随意。”
谢敬彦转过头,半俯身躯一看,床边全被她搂着一团被子占了,他该躺哪里?
莫非还能叫男人睡床里侧。
他沉声问:“我卧在何处?”
哦,忘了说,一个睡床一个睡地。你不仁我不义。
魏妆用眼神回答,薅起里侧的毯子褥子,就要往地上扔去。
谢敬彦瞬时抻出长臂半空一挡,硬朗身躯挤坐在床头。
撑向女子颈涡上方,委屈磨齿道:“睡了多年的书房架子板,这一世还让我睡地上?偌大一张床,容我一个屈伸之地有何难?”
他此刻嗓音低磁,借酒劲溢出几缕狠灼之意。她对他的恨怨,他尽都全权包容,而他的怨言却只能往肚子里吞。
她真当自己是个木头石头的工具人么,为何适才背过她?迎着这娇满的媚物,她是不是以为彼此重生了,从前就能当做没做过。
隔着错开的距离,危险的炽意无法忽视。魏妆亦即刻想起了起初的新婚夜,拜堂成亲前,沈嬷还与她说过,谢三郎雅人深致,必然体恤,而男郎首次却收得早,你且主动些个。
岂料后来……他就没有收得叫她轻松过。
睨着这张清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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