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以布庄和首饰铺的客流特色,相当于也给她簇锦堂做了宣传。但魏妆并没借由夫妻感情,而拿乔让谢氏吃亏,乃是彼此实打实各有惠利。
却叫谢三郎好生佩服,他稍一默道:“夫人主意甚妙,且照你所说,过两日我让车行的掌柜,上门与你细谈便是!”
魏妆高兴了,忙将银耳雪梨羹递过去,嫣然换了语调:“听说郎君昨日被弹劾了,堂堂两世为臣,还能被人揪住把柄,敢问事出何因?”
“还有我花坊内忽然多出了好些顾客,莫非就因你给我引来的?”
心下又想着,得去找陶瓷坊特制一批簇锦堂的专有花盆才行。
谢敬彦被当朝弹劾夜半拥揽夫人,沾红挂彩的,有失为官德仪。散朝之后,风波立时就炸开去,有人打听起了详细画面。
整个盛安京人所共知,谢三公子目无脂粉,克己复礼,竟为了抱回枕边娇妻而险些破宵禁。
立时叫人们又想起来,先前那阵子的退亲风波,还有谢敬彦当街揽护魏妆的一幕幕。
因此那些人便都想瞧瞧,传说中能叫谢公子一改凌冷风骨的少夫人,究竟是何等的姝艳绝色。
既纷涌而来簇锦堂里,待一看不仅人美得耀眼,连花卉也开得姹紫嫣红,自然就带起了一波生意。
呵,原还怕她不晓得自己情意,竟是全不费功夫。
顶好叫全天下男人都晓得,她是他的心尖痣,掌中娇!
谢敬彦抬起头,仪容更添雅逸,眉眼掩了一丝弯弧:“本官被人奏本子了,却也与你魏妆有关。”
看他神色平淡,魏妆委实就纳闷了。
她与谢三郎即便有什么出挑举止,都只在内宅私房里,怎会被外人弹劾?
那就必然是……仅与他某一次夜半在马车内。
女子双颊刷地红润起来,又想起当夜被男郎摁坐在怀,那狠物于娇柔深处承上启下的跌宕磨砺,羞得难以形容。
虽然马车轮子隆隆,可谁晓得她的声息有否被听去呢。他上也吻住她娇唇,那儿也宠她无隙遐思,女子除了婀娜逢迎旁余都顾不上了。
魏妆连忙嗔恼道:“那夜甚晚,街上哪儿来的行人……必是林府或谬府盯梢所为。郎君是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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