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。”严禛说。
乔逆:“……”
为什么到天亮才能睡觉?当然是因为某种羞羞的运动……乔逆是见识过的,严禛真不是夸大其词。
“我……我那一卡车的钱怎么办?”乔逆忽然想起。
严禛沉默半晌,“你还有心思想你的钱?”
那当然了,整整一卡车呢。乔逆最喜欢的新婚礼物就是这个,他说:“那一卡车不是钱,而是父爱的重量。”
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。
严禛只得说:“我家会帮忙保管的,过了今晚再说。”
乔逆摇头,“不行。”
他哪里是不舍得钱,而是赧于面对与严禛的新婚之夜。
乔逆的想法就差写在脸上了,严禛说:“我不逼你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什么时候逼过你?每次不都是你逼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乔逆喉间一堵。细细想来,严禛说的不无道理,他们每次发生关系,都是乔逆先撩的sao。
色胚子竟是他自己?
乔逆怒瞪自己的alpha:“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