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吃剩的蛋糕。
乔逆挪了下位置,够到一块草莓风味的甜点,就水吃了一小块,笑道:“小孩子就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。”
他想起家里一整个玻璃柜的各种甜品模型,“都是跟你学的。”
严禛挑眉,“这叫遗传。”
小元宝不挑食,但跟严禛一样喜欢吃甜的。
夫夫俩说了会儿话,乔逆上了趟卫生间,回来也困了,在小元宝身边半躺下,扭头望着儿子在云色渺然中透着光的rou嘟嘟脸蛋,恍然失神。
好像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,在与此时极为相似的情景中望过自己。
乔逆闭上眼晴,在红酒味与奶香交融的气味中,他进入了记忆深处。
那时他只比小元宝大一点点,五岁,懵懵懂懂刚会记事的年纪,他知道自己是孤儿,孤儿院所有孩子都是孤儿。
大环境如此,孤儿院似乎每个人都接受了自己的身世,与渺茫的未来。
乔逆心底朦朦胧胧有一个愿望,他说不出来,直到在每周张贴孩子们绘画作品的公告栏上看到有一张画,上面画着一家三口。
他恍然大悟,原来他跟许多小朋友一样,希望有一个家。
家是什么样子的?当然是有爸爸mama,还有一个不大却温馨的房子。
乔逆仰着脑袋,看了许久,脖子都酸了,才依依不舍地回教室。孤儿院管理宽松,院长的主旨是,只要这些孩子饿不死就行。是以乔逆不见,居然没人来找他。
乔逆那之后就开始自己画,画一家三口。
大孩子们笑话他:“你画这个有什么用?我们都是孤儿,没有爸爸mama,他们不要我们了,或者早就死了。”
乔逆耳边蝉鸣阵阵,他望着自己画的一家三口愣了许久,随后丢掉画笔,再也没画过。爸爸mama,家,对于孤儿而言是奢侈品,小小年纪的他忽然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大约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或多或少有一点怪癖,乔逆也不例外,他小时候沉默寡言又孤僻,纵然模样精致,愿意跟他玩的人依然不多。孤儿院抱团更为严重,一旦他不合群,有“领头羊”发话,别的小朋友就不敢跟他玩。
孤独的乔逆在炎炎夏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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