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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同床共枕六年, 这点变化在乔逆眼里就像放大镜,他一下子就发觉了。
宛如兜头一盆凉水泼下来, 乔逆心惊胆战地又叫了一声:“严禛?”
“……嗯……”男人行将醒来, 眼皮动了动,浓长眼睫在眼窝中覆盖下一小片阴影,睡着的时候收敛了作为alpha的锐气,宛若稚子般全无防备, 这一处最像严禛。
但乔逆知道,这人不是严禛。
他跟严禛以外的男人……
乔逆一脚踹过去,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劲儿,即便是睡梦中重达一百四五十斤的高大男人,亦如同一只沙袋,连人夹被滚到了地上。
乔逆整个人暴露在秋天的冷空气中,房间没有开空调,他身上立时起了鸡皮疙瘩,却无暇顾及,因为他发现自己全然光裸,红痕斑驳,遮羞的全被男人卷去。
乔逆羞怒难当,爬下床cao起茶几果盘中的水果刀,三步并作两步跨坐男人身上,刀锋抵住男人脖子。
“你他妈是谁?!”
男人已然完全清醒,错愕地望着他,“……乔逆?”
面对与严禛极为相似的脸,乔逆再次错乱,“你到底是谁?是严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