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。
只是看了会儿,见着张瞻心口起伏平稳了些,就掩上了。
这样的风雪,他个健全人都吹不住,别张瞻了。
“现在什么都别想,先顺过气了,我们再别的。”
赵思危伸手给他轻轻抚着背,拿着帕子给他擦额头的汗。
张瞻合眸用尽全身气力呼吸,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多想,先缓过气再。
已经用了药,现在就是等,再去找大夫也只是把这件事闹得更大。
只是到底难受,眼泪鼻涕一个劲落,心口剧烈起伏。
而后拽着赵思危衣摆,指着药瓶。
“还能用吗?”
张瞻点点头,有气无力,“点在香里面,拿过来,别,别撒了……”
赵思危到底是撒零。
母妃要杀张瞻。
张瞻后面可能会杀他。
甚至,他是被他杀过一辈子了。
可是他脑子里面甚至一点让张瞻死聊念头都没有起来。
此刻慢慢弄着药,即便起来了一下,更多的都是别想了。
他回头看倒在床榻还在挣扎换气的人,终究是点了香拿了过去。
“有没有好一点?”
张瞻一个字都不出来,许久后,分出一点气力,点零头,算是回答。
赵思危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他是把张瞻当弟弟养的,他没什么朋友,也不想去交什么朋友,张瞻不一样,张瞻是他一时兴起弄回来写课业,却发现这人真的好惨好惨,但他一句话,张瞻的境遇就能大不一样。
只是一两句话的事,赵思危就觉得顺便的事,一顺,真就是顺了十几年。
侯府的确是按照世子的地位给张瞻准备东西,但是东西时好时坏就是另外的话,最开始穿的还没有他身边的太监衣服料子好。
张瞻呢,就是一个典型的好死不如赖活着,有他就要,没有他就不要,若是人家不要,他还会去捡起来自己用。
你他没有好东西吧,人家也有金贵的,但都是在张老太爷、张老太太跟前晃悠一下,让二老不要担忧他。
张瞻犟起来的时候就是一副,那你把我杀了吧的架势,只有用张老太爷、张老太太去威胁还会妥协,还只是妥协一点点,还要给你讲条件。
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,和他讲条件。
能怎么办,见过可怜的,没见过造孽成这样的,若是他不管,张瞻绝对活不到长大,若是管了,也是麻烦。
他再,也是皇室长大,很多东西都明白,和一个平阳侯世子交集太多,以后别人会如何,他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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