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?”
这话很有道理,谢浮光觉得自己冤,“什么话,我和你侄儿可没打算真要选阵营了,不帮你学生啊!”
张淮慎睨了眼张淮危,看向谢双,就听他:“你去隔壁。”
张淮慎不动,谢双笑了声,“我还能越过你,要了你弟弟的命,去吧。”
他戳了下张淮慎的眉心,很是无奈的笑了笑,又对着张淮危翻了个白眼。
张淮慎这才出了屋子去隔壁了。
屋子其他人都面面相觑,满脑子疑问。
谢双看了张淮危半会儿,真是气得抬脚。
“别!”所有人异口同声。
张淮危倒是一点不怂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谢双不过虚晃一枪,看张淮危毫不惧怕的眸子,“你看,你不过也是吃死了你哥舍不得你死罢了。”
“你们一个个的,都觉得安哥儿好欺负,好拿捏。”
“宁为玉,刚刚是你唆使张淮危装病的吧?”谢双指着为玉。
为玉左望又看最后看向房梁,算是变相承认。
又瞪了眼最该骂的人,“还有你,父母辈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,你也知道所有人都想你们兄弟和睦,想你平安长大,你偏偏要些戳你哥心窝子的话。”
“我年年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北地,是你自己不去的,有没有这事儿!”
“就你有气有怨,你哥就没有了吗?为什么他娘都已不是侯府的妻了,还不得自由甘愿囚在侯府阴影之下,不就是恕罪吗?”
“不就是告诉你们侯府,他们母子会用一辈子补偿侯府吗?”
“一会儿你哥回来,你要你哥留下就好好,你不要,你哥这辈子就算你死了,你都别想见到了!”
张淮慎很快就走了回来,身上的怒气似已消散,只是对着屋里长辈:“我想和盼哥儿会话,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随着门被张淮慎锁上,大人们都被请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