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
精神如果真出了毛病，外人是很难救赎自己的，唯有自己想开了，想到处理办法了，精神的问题才能得到解决，不过凯莎的努力他还是很感谢的。

“这玩意哪有什么防御措施，你躲着她点就好了，凯莎现在的感知范围还很小，你不跟她贴脸，她感知不到的。”

沉烺没有错过凯莎的心情波动，透过嫉妒环的观测，凯莎的心绪可以转化为最详细的数据，对于凯莎的担忧，他只能无奈笑笑。

“给你什么？”

凉冰瞳孔地震：“她也会感知了？”

凉冰被鹤熙的态度噎了下，转而看向沉烺：“沉烺，鹤熙平常也这样与你说话吗？”

通过近百年的研究，凯莎初步推测最初的活环主人应该是精神崩塌了，环没了支撑柱能量大量外溢才出现了自爆现象，如果这是正确的，那沉烺的精神必须得到高度关注。

“不可能，沉烺鸡翅还没熟呢，再忍忍。”鹤熙简单三字回复，转而抬手将某只伸向烤架的爪子薅了回来。

作为君主，凯莎最忌讳有人用三言两语去煽动民心，凉冰当年提出终极恐惧就已经挨了棒子，眼下又来，还真是从未认错。

“你如果希望这么想，那我也没办法，就这么想吧，争取早日再把自己吓疯一次。”

“是的，拥有环的人都会感知，只是分感知能力的强弱而已。”

鹤熙在沉烺面前就显得乖巧太多，甭管沉烺夹的是什么，只要对方给她夹，她就敢往嘴里放。

“蓄意挑拨我和凯莎的关系可比你叨叨终极恐惧的性质要恶劣，不信的话，你可以继续思考，被凯莎发觉了的话，你看她会不会易怒一下拧掉你的脑袋。”

“肆意踩人底线，却让受害者连声怨言都不能说出口，这未免也太过欺人了吧，凉冰，请慎言。”

没有人知道精神的极限到底在哪里，凯莎只能尽己最大能力去做减法。

凉冰放下筷子，目光中充斥着委屈：“说到底你也觉得当年的事怪我对吧？”

“你和凯莎的事比那千年老树的地下根脉还要难以捋清，有什么怪与不怪的，我刚刚一言是希望伱能入乡随俗，超神学院是天使造的，自然也属于天使管辖的一部分，我想你也不想为了口头之争平白掀起战火吧。”

“问问沉烺。”鹤熙取下签子上的肉放到沉烺的盘子里。

“防御措施，我不想被她读心。”

说着沉烺给鹤熙夹一筷子刚煮好毛肚，笑着哄对方吃下。

“鹤熙，你对一个未知的事物怎么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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