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
嘴上这般说着，手头打开通讯网，忽然发现沉烺一小时前给她发了道加密文件：福阳的计划。

提及福阳，凉冰顿时没了和凯莎计较的心情，她连忙扫描开始查看，那是一封以福阳的口吻表达的请求书，内容主要围绕在救赎天宫王华烨。

凉冰：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，沉烺要救华烨出来？

凉冰下意识瞧了眼凯莎，见对方还是老神在在的，不禁玩味的开始思考可能。

如果这事凯莎知道，那她大概率不会反对沉烺的想法，既然不会反对，沉烺也没必要非用福阳这个名头来救人，而如果发生小概率事件，凯莎拒绝释放华烨的话，沉烺这一番举动也挺令人遐想的。

沉烺表现的态度一直都是为凯莎服务，以凯莎的思想为主，但若真是后一种情况，那沉烺和凯莎之间就根本不是所谓的牢不可破的关系。

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更糟糕的可能，那就是凯莎根本不知道沉烺的意图，一旦是这个凉冰都不用推算数据，她可以直言断定凯莎的心态一定会崩溃。

凯莎的精神强大且坚定，她可以接受任何人的背叛，但正义和沉烺不行，前者是她的理想，后者是她的毕生所爱，甚至于凉冰觉得正义都可以出问题，可沉烺万万不行。

一旦沉烺出错，凯莎坚持了几万年的人生观会瞬间崩塌，到时候别说是如何报复，凉冰怀疑凯莎都得疯。

凯莎没有错过凉冰的情绪波动，她不理解对方突然流露出的担心是几个意思，凉冰还会担心自己吗？

“凯莎，你恨华烨吗？”

“不恨。”

凯莎懒得和凉冰说谎，不恨就是不恨，即便华烨觊觎她多年，可毕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，尤其是后期再沉烺的作妖下，华烨大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沉烺身上，压根也没拿她怎么样，她没有理由憎恨对方。

凉冰听闻眸色下沉，这么说来沉烺根本没告诉的可能性反而最大埃

“凯莎，你觉得沉烺会永远忠于你这个天使王吗？”

“沉烺于我不是君臣，是爱人，而真爱必将永恒。”

说到这凯莎也能猜到凉冰是怎么回事了，沉烺肯定是预知了一切可能，提前给凉冰分配任务了。

“那一个会有几个真爱呢？”

“时空基因和昏迷中的沉烺一起被黑洞卷走了，现在情况危机，但你的能力有限，你会救谁？”

“还用问？当然是沉烺。”

“哦，所以时空基因不再是你的毕生所爱了吗？”

凉冰：？

“你简直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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