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前面几年他也没从户部调拨多少粮饷。
陈省到底贪了多少?
万历微微点了点头,随即问道:“乾吉,你跟孔震的关系怎么样?”
啊?
万岁爷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来了?
这个怎么说呢?
梁梦龙细细想了想,随即小心道:“万岁爷,微臣和陈大人都出自元辅大人门下,关系还算可以。”
这还算可以就是关系很不错了。
万历闻言,郑重道:“记住,朕今天问你的话你不要让孔震知道了,今后你也少跟他来往。”
陈省这是要出大事了!
这家伙能出什么大事呢?
户部尚书能出什么事?
贪腐!
这种事可不能沾边。
梁梦龙闻言,连连拱手道:“微臣记住了。”
你记住了就好,朕可不想连你一起收拾。
万历微微点了点头,随即挥了挥手。
梁梦龙连忙拱手躬身告退。
小朱常洵见状,那又不由得迷糊了。
这问了不等于没问吗?
他想了想,又忍不住问道:“父皇,这样就能算出国库本来应该有多少盈余了吗?”
这盈余可没这么好算。
万历微微摇了摇头,又细细想了想,随即朗声道:“传内阁首辅沈鲤。”
内阁值房那就在皇宫里面,沈鲤来得更快。
不一会儿,这家伙便疾步而入,拱手躬身道:“微臣参见万岁爷,参见三皇子殿下。”
万历微微点了点头,随即问道:“现在国库一年收入多少,你那里有数吗?”
啊?
这个怎么说呢?
沈鲤细细想了想,随即解释道:“万岁爷,这个很难有个准数。
因为两京十三省跟京城的距离不一,而且秋收时节也不一样,各地方上缴税赋的时间也不一样。
比如,离京城近的,北直隶各州府,当年年节前基本就能把当年的税赋全缴纳上来,而最偏远的云南承宣布政使司,来年三四月份能把税赋缴纳上来就不错了。
他们税赋缴纳上来之后还有可能有问题,户部乃至都察院还得派人去核实,这一来一回又可能是三四个月乃至更长时间。
还有,国库也不是只进不出,每个月国库都有很多项支出,这些支出也不是个定数。
所以,国库很难按年份来总账,这个只能估算出个大概的数额来,可能差几万两,也可能差几十万两。
没办法,地方上随便哪个州府出个贪官那就有可能把今年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