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。

靳念真经历过什么，萧法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。

国内数亿人口中，所有超脱者加起来都不到四位数，卡在九阶的异能者多了去了。

萧法的实力刚到五阶，就去同情九阶异能者，脑子多少有点问题。

“唉！报仇无望啊！”

靳老头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，差点把萧法手中的酒杯震掉，绝望的气氛蔓延到整间屋子。

靳念真满面愁容，对未来的生活失去了希望。

烟头和空酒瓶散乱的扔在地上，萧法静静的坐在一旁，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赶紧问路离开。

这老头精神有点问题，簇不宜久留啊。

萧法低头思索之际，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，一抬头就看近在咫尺的靳念真，吓得萧法连忙后撤。

肃穆的神情与先前的怠惰完全不同，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。

强大的心理素质，让萧法没有夺门而逃。

深山老林里面不知有多少精神病，眼前这个起码还接触过，有酒有烟问题不大。

“子！选我当你的指导教师，所有经验我都会倾囊相授，资源方面也不会缺你的！”

“我会考虑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