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一两局的胜负不能作数啊?”进藤光冷哼了一声,“那你的30连胜比起塔矢的28连胜不过也只是多了两局,又能强到哪里去?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即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难免要被激起血性来,更不要说高永夏本来就是个争强好胜的。他的反唇相讥里带上了一股子辛辣的劲:“那你这又算什么?塔矢亮的忠实粉丝?”
“忠实粉丝?”进藤光道,“怎么可能,我才不是他的支持者之类的东西!”
“用不着否认吧?”高永夏哼笑了一记,“喂喂,还是说你只是看脸喜欢上塔矢亮的?那与其喜欢他,还不如喜欢我吧?”
“你——开什么玩笑……?!”进藤光连声音都在颤抖,简直要被他气炸了。怒火在她的胸口燃烧、膨胀,绷得整个胸腔都胀痛起来。她熟悉这种感觉——那种几乎难以绷住的疼痛扎在她的心口,是心理与生理上双重的——在很多年前的北斗杯上,亲耳听着高永夏说出那番对秀策的言论之时,进藤光的心脏也是如此剧烈地跳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