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况下过生日。
明明小时候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度过的,可是忽然之间,这种孤零零的感觉却又陌生起来,毫无预兆地凸显出它无处不在的存在感。
塔矢亮稍稍露出几分不自然的神色,低头拨碗:“抱歉母亲,让您担心了。”
“哎呀,不要这么说嘛,”明子却道,“我也和小亮一样,很担心小光的情况呢。今天打电话问过医院了吗?医生怎么说?还有多久才能出院呢?那天听说她入院了,真是吓死我了……”
是啊,真是吓死人了。
偏偏那个家伙自己却非说没有什么事情,不用这么担心也没事什么的——
一想到这里,塔矢亮的心中就泛起一阵难以克制的烦躁与不安。
那个家伙究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?为什么对自己的事情如此不上心?为什么甚至可以把那一局棋放在自己的身体前面?
前日和高永夏的那一局,就那么重要吗?
每当触及这个问题,他的心中都有一记轻微的刺痛。像一枚没有熟透就被摘下的青梅,越是咀嚼,越见酸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