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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贵客,何意?”
两个新娘齐齐开口,二重奏的声音回荡在堂屋。
赵鲤此时才关了心眼,唇畔露出一丝笑意:“来观礼。”
她不害臊地一手拿了一个鸡蛋,在脸边比画。
两个小动物欺软怕硬,赵鲤同样欺软怕硬。
她心眼看见了一些东西,评估了被对方搞定的概率较低,才敢这般大胆。
两个新娘同时一愣,而后轻笑。
飘飘忽忽的笑声,在夜里听着诡异。
“那便谢谢了。”
两个新娘道谢后,不再管赵鲤,竟回身继续面向地上的新郎:“吉时到了。”
随着催促声,梁上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赵鲤仰头,看见一些手臂奇长的影子,攀着梁柱离开了堂屋。
没一会,外边传来荒腔走板的吹吹打打声。
被迫客串喜乐队的人,垫着脚尖,排成行从屋外行来。
地上的新郎,似乎意识到赵鲤不会救他,双眼中满是恨意。
嘴里哀求:“求求你,饶了我吧,饶了我吧,绢娘。”
赵鲤神情一动。
从乌二的口中,这场荒诞的婚礼似乎没有任何征兆。
但此时听这新郎官的话,里边应当有什么旁人不知的隐情。
赵鲤寻了张椅子坐下,不安分的翘起二郎腿。
或许是因赵鲤这外人在此,激起了新娘的倾诉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