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来说,赵家那档子人,没在眼前她不挂心。
若在眼前,她必踩一脚。
对赵鲤这般秉公执法,郑连只能陪笑:“赵千户公正。”
赵鲤收回视线,又道:“这个时候,这种天气,她们去祭扫先人有些蹊跷,想办法打探消息。”
“夜晚防备着点!”
赵鲤遥望那支队伍。
天上的雪越来越大,几乎遮蔽视线,只听风簌簌的吹。
以赵鲤的眼力,也看不清那支队伍的具体情形。
她叮嘱了郑连两声,便驾马回了队伍。
发生在这的馆驿前的小插曲,就此翻篇。
两支队伍一块入了这间安德驿。
……
“瑶光,你叫丫鬟再去催催暖身的热汤。”
赵鲤的便宜娘亲林娇娘,坐在馆驿的床榻边。
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,正倚在枕上,时不时轻咳两声。
林娇娘没得赵瑶光回应,扭头去看。
却见赵瑶光又坐在桌边发呆。
身子单薄消瘦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跑。
林娇娘不由一声叹息。
今年府中像是走了背字。
丈夫赵淮的仕途不畅,今年该入仕的儿子赵开阳回京后就卧病在床。
连本该最稳妥的赵瑶光婚事也……
正妃到侧妃,一个字就是天壤之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