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才知道。
老太君浸yin后宅了一辈子,这种手段一眼就能识破。
如果王乐薇动的不是文茵,或者她聪明一些,自己还能感叹一句,这是个心狠的,在后宅里不会吃亏。
可她动了不该动的人,这会儿掉了孩子也是活该!
老太君坐在床边,握着文茵的手,“好孩子,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,祖母相信你心性纯良,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,你别胡思乱想,好好养胎,有祖母在,谁也不能欺负到你头上去。”
柳文茵眼睫上还挂着泪珠,心不在焉地点头,面带郁色,再也不复往日生动的模样。
老太君心疼不已,千挑万选的新妇,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,这才进门多久就开始使手段,再过个几年,那还了得?
自己年纪大了,说不定哪天就会撒手而去,老太君悲从中来,“我可怜的茵茵,祖母是不是做错了?”
老太君哭,柳文茵也跟着哭,她真的很难受,心脏憋得闷闷的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五个多月的胎儿早已经会胎动了,感知到母亲的情绪,在里面动了几下。
柳文茵哭得更厉害了,安哥儿的媳妇流了血,方才小月和祖母说了那是小产,他们的孩子没了,会让她赔吗?
哽咽道:“我只有一个孩子,赔了就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