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手于她,最终才让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。
……
……
余笙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,这体现在用词与情绪以及节奏上。
纵使她的声音再如何动听,落入旁人耳中也来得枯燥。
顾濯却听得很认真。
当他听完以后,心中难以自禁地生出强烈感慨。
与故事无关,与另外一件事有关。
他的那位大徒弟确实很不错。
可惜了。
如果不是去年秋天,盈虚死得太过匆匆,以至于很多该说的话都来不及说,顾濯又何至于在今天才知道事情的部分样貌?
十八年前那场天灾不是盈虚所愿看见的事情,但他却不曾浪费这场天灾,以此来达成了诸多目的。
只不过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。
顾濯自嘲一笑。
“你在笑些什么?”
余笙的声音依旧淡。
顾濯摇头说道:“不方便说。”
话是真话,他总不能告诉余笙自己觉得娘娘之所以变成未亡人,极有可能是因为盈虚杀了她的丈夫吧?
这个推断没有任何证据。
余笙看了顾濯一眼,说道:“还有几件小事,你还要听吗?”
顾濯有些意外,说道:“你知道的比我预料中的要少。”
余笙认真说道:“我不是一个对旁人私隐有着浓厚兴趣的人,更何况我和皇后的关系其实还可以,过往也无冲突可言,我为何要理会这么多?”
有些话她没有付诸于口,但也不难懂。
娶妻的又不是她,是皇帝陛下,她本就不该管太多。
那是逾矩了。
“差不多该到了。”
顾濯换了个话头,望向皇城的方向,说道:“她们要见面了。”
余笙不再多言。
片刻之前,她准备和顾濯聊的那几件小事,与裴今歌有着直接的关系。
那也是两人被断定为盟友的根本原因。
……
……
“你我认识多少年了?”
“忘了,大概三四十年总该是有的。”
“好像也不算太久,只不过这些年里确实遇了不少事。”
“是啊,从我改嫁到守寡再到入宫又到今年为后,这段路回想起来确实过分漫长了。”
皇后的声音很是随意,听不出什么感慨与唏嘘的意味,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人生。
裴今歌安静片刻后,说道:“还未恭喜你成为皇后。”
皇后望向她,笑容温婉而骄傲,理所当然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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