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应该就是复仇。
说是复仇,事实上也没灭门。
“当年我是真有过全都杀了的念头,但那年我被人从后门丢出去的时候,终究还是有几个同姓的人可怜过我,小小的帮过我。”
王祭看着燃烧的炭火,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极小的距离,感慨说道:“这么一想,便给自己想出了一个借口来,最终只把那个老不死给杀了,不过到今天我还是觉得那借口很有意思。”
顾濯还没听他讲过这段往事,有些好奇,问道:“什么借口?”
“你知道的。”
王祭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说道:“我的残疾是真治不好,天生的那种,否则我也不会养出这么一门神通。”
话说到这里,他随手提起酒壶灌了自己一口,再又叨叨絮絮道:“总之我是真的残废,行动很不方便,要是斩草不除根,那以后会不会有很多人为了血仇来找我报复?”
“这个推断你得承认是合理的吧?”
“当然。”
顾濯自然不会否认。
王祭看着他,张开双手,说道:“那逻辑不就通了吗?以后我坐在那里也不用动,每天就有人用上门来给我杀,供我打发时间,这岂不是一件大好事?”
顾濯无话可说,心想这也太有道理了。
王祭很是得意地挑了挑眉,说道:“然后我越杀,仇家也就越多,这样不断堆叠起来我的日子还能不充实吗?”
顾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
“为什么没变成这样子呢?”
王祭深深地叹了口气,惋惜之意昭然而现,说道:“因为和我流着同样鲜血的那些人太……能屈能伸了,硬生生当作无事发生。”
顾濯说道: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怎么想?”
王祭耸了耸肩,嘲弄说道:“总之我不觉得那是心甘情愿,因为我流着同样的血,换做是我,当然是伺机而动时刻准备找个机会给我杀了。”
……
……
将军府内。
“你可知易水那位太上长老姓甚名谁?”
王大将军背负双手,自问自答道:“姓王,名祭,祭这个字是他后来给自己取的,意思是他要给整个王家烧纸祭奠,而他确实也这样做了。”
余笙没有说话。
王大将军转过身,嘲弄说道:“为什么我能活下来?因为他在杀死我那位祖父后觉得这样太过无趣,毫无半点杀人的快感,希望我们这群人里站出来一个羽化给他杀。”
余笙对这段往事并不陌生。
原因就在下一句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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