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这……”
刘文泰瞬间无语。
“照理说,万妃之死,与太医院的日常诊断和用药关系不大,但在陛下看来,却是我等昏聩无能所致。”
章渊摇头苦笑,道,“陛下到底才届不惑之年,就算是染病,照理说不该发展到如此地步才对。”
刘文泰道:“莫说年至不惑,就算是个少年郎,该生病还是会生病,该不治还是会不治,一切都是命数。”
章渊揶揄道:“你觉得陛下能接受你这说法?”
“我……”
刘文泰继续无语。
“先前施院判已被下狱,甚至很可能要被抄家问罪,等于说太医院的责任全被他一个人扛下了……我等实在是有愧于他。”
章渊道,“如今我们必须要搜罗到更好的药方,让陛下的病情有所延缓,哪怕是让陛下对咱太医院多点儿信心也好啊!”
刘文泰道:“其实治疗肝病有很多药方,虽大同小异,但也不是说……无从更变。”
章渊道:“这不就是李孜省和陛下的目的么?这是逼着让我们做出改变,让我们主动承担起责任来……接下来的药方就由你来开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刘文泰瞪大眼睛望着章渊。
心说,好你个章院使,亏我这么尽心竭力给你办事,你坑人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啊。
一边说我们要主动承担责任,必须要做出改变,却毫不犹豫把开新药方的事丢给我,黑锅让我来背。
“怎么,不行吗?”
章渊黑着脸问道。
刘文泰无奈道:“那……容下官回去再行斟酌,想来定能拿出个好药方,但最好是同僚间多加商议,我……毕竟也是才疏学浅……”
黑锅一个人背可不行,需要多个人一起来背,哪怕我责任更大,我也不想负全责。
毕竟万贵妃之死,让仲兰背了最大那口锅。
这要是皇帝死了,那我还不得被抄家灭族,甚至承担千古骂名?
“我相信你!”
章渊郑重地道,“这药方你一人来开便可,太医院如今能担此责任的非你不可。”
刘文泰翻了个白眼,差点儿想辞职,直接撂挑子不干。
但他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下官尽力而为。”
……
……
乾清宫。
覃昌来跟皇帝提有关朝廷事务,却被告知朱见深早早就已歇下,而此时尚未到天黑。
覃昌觉得很讶异,皇帝怎突然就这么嗜睡了?
“覃公公,您说陛下最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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