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停停,最后干脆寻了个地方打盹。
夜深,人静。
水波带着战船上下浮动,轻轻的拍打着船舷……
黎明,有人喊道:“出操!”
顿时战船上就炸锅了,那些官兵慌忙穿衣出舱,甲板上看着乱糟糟的。
“跑起来!”
码头开始沸腾。
午后,城中的一家货栈中来了个男子。
“人可在?”
“在后面。”
“嗯!”
男子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内。
房间里,账房先生正在看账簿,没抬头问:“如何?”
“已经疲惫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登岸之处在码头下游五里。”
“周围如何?”
“无人。咱们的人会接应。”
“好。”
“老爷说了,此事务必谨慎。”
“论厮杀,咱们才是行家里手,让他放心,此后浙江沿海依旧是咱们的天下。有钱一起赚,它不美吗?”
……
“美!”
林夕吃着蒋庆之亲手做的红烧肉,赞道:“色香味俱全!”
蒋庆之吃了一块红烧肉,说:“若是有腐乳会更为美味。”
午饭前,林夕突然求见。一进来就笑着说今日没地儿吃饭,饥肠辘辘。
他既然是这等姿态,蒋庆之也投桃报李,亲自下厨做了一道红烧肉。
二人不提正事儿,就说些杭州的趣事。
吃完饭,二人去了书房喝茶。
蒋庆之点燃药烟,微微点头,“说吧!”
林夕干咳一声,“托陛下洪福,长威伯威名,如今城中豪强十之八九都申报了田地人口,极少数不肯申报的,最近两日也松口了。”
“嗯!”蒋庆之点头,“你等做的不错。”
“是长威伯的威名所致。”林夕这话倒是没错,蒋庆之在松江府一番铁腕操作,令南方震怖。
“不过怨气不小。”林夕说:“另外,有人在暗中煽动。”
“预料中事。”蒋庆之说:“盯着那些人,莫要打草惊蛇。”
这是要一网打尽?
不,是秋后算账。
林夕新近投靠蒋庆之,按理对这等地方大员,封疆大吏,蒋庆之该笼络一番,但这几日蒋庆之却不闻不问,也未曾邀请林夕来做客。
林夕一边忙着申报田亩人口之事,一边琢磨着蒋庆之的态度。
他觉得自己被轻视了,难免有些不忿。幕僚分析了一番,说林夕虽然投向了蒋庆之门下,但姿态过于矜持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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