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安慰自己,而是为了……”
道爷抬起头看着穹顶。
“朕只是害怕忘了母亲。”
“母亲在,朕还有来处。她去了……”
……
孙营死了,侯府大办丧事,每日往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。
孙营的几个儿子得空便问了凶手的事儿。
“大郎君,如今那窦珈蓝被关押在刑部,据说每日吃的不错,另外,牢房中的被褥都是新的。”
管事奉命去打探消息,带来了这个令孙营几个儿子大怒的消息。
“刑部也敢偏袒她吗?”大儿子孙嘉骂道,“这是人走茶凉。狗贼。”
二儿子孙户说:“大哥,要不……咱们去刑部闹一番。”
孙嘉冷笑摇头,“此刻还在丧事期,闹事儿会被人诟病。再有,蒋庆之那边就等着抓咱们家的把柄。莫要轻举妄动。”
“难道就任由那个女人逍遥?”
“逍遥?”孙嘉看着几个兄弟,再看看躲在一边的十几个庶子,低声道:“你等不知侯府的人脉,等着……”
孙嘉去了书房,写了十余份帖子,令人送去。
晚些,便有人送来回复。
“我家伯爷说了,此事义不容辞!”
“我家侯爷吩咐,蒋庆之若是敢动手,便在朝中发动弹劾。”
“……”
等人走后,孙嘉对几个兄弟说:“这只是开始。”
孙户恨恨的道:“大哥,要让窦珈蓝求死不能,求生不得!”
“我会的。”孙嘉眸子里多了厉色。
“大郎君!”
一个惶急的声音传来。
“何事?”孙嘉起身问。
有仆役进来,“大郎君,赌坊……赌坊被抄了。”
“什么?”孙嘉一怔,“谁敢?”
“是蒋庆之的人。”
“谁?”
“那个阿修罗。”
……
“天子脚下,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
赌坊很大,此刻乱做一团。
数十军士掌控住了局势,管事被带了过来,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那些打手,不禁怒了。
这赌坊开了多年,从来都没人敢找麻烦,管事的心也被养大了。
孙重楼仗刀而立,“说,孙营在这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?另外,赌坊还有谁的分子?”
“有本事你就弄死……嗷!”
孙重楼只是一巴掌,就把管事的半张脸打成了猪头。
管事倒在地上惨嚎。
做事儿得有章法不是,比如说威胁利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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