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传扬出去,也没人信。人就是这样,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的。”
林雪竹望了一眼陆氏焦黄的脸色,说道:“姨母说说,人家看见我们两个如此脸色,又会如何说?”
“你呀!”陆氏失笑,旋即又忧虑起来,她对着林雪竹的耳朵说:“雪竹,你今天在皇后面前的应对,不知道是否会让她记恨我们。”
林雪竹不以为意,也压低了声音,“姨母,无论我如何表现,帝后对我们都没有善意。与其逆来顺受,让他们做足面子,再私下里动手。倒不如当个刺头,让旁人也看看他们有多虚伪,他们反而不好对我们下手。”
陆氏想了想,点头道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若说在元修被流放之前,他与皇帝还维持着表面的客气,扮演着兄友弟恭的戏码。
那流放,就是两人彻底撕破脸的开始。
既然都撕破脸了,再继续演戏也只是骗自己而已。
帝后喜欢这种戏码,她们却没必要配合。
事情摊开了说反而好办,否则就给了别人钻营的机会。
林雪竹道:“姨母,咱们在宫里不惹事,但也不怕事。谁若是惹到我们头上,我们必是要客客气气反击的。左右夫君他在前线,谁若想动我们,就堂堂正正做在明面上,让老百姓也看看他们什么德性。休想既当婊子,又立牌坊。他们自己不要脸,我们还恶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