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同样的疑惑。
这当口,林雪竹悠悠醒转。
见自己躺在元修的怀里,她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她叔叔那张焦急的脸。
不由自主就笑了,“夫君,我还担心你太过劳累,会晕倒在登基大典上呢。没想到,晕倒的人竟然是我自己。”
她说完,就要挣扎着坐起来。
这时,就听不远处的礼官略有些神经兮兮地嘟囔道:“祭祀就不该带女眷的,这可如何是好,难不成是神明和先祖降罪了?”
元修才不信什么神明,也不信什么先祖。
他们真要是有灵,怎么会让元仲那狗东西登上皇位呢!
元修冷脸,看了那礼官一眼,并未说话。
礼官浑身一抖,知道自己的嘴闯祸了。
他明明没想说话的,但话它怎么就自己从嘴里冒出来了呢!
林成尧也听见那礼官说的话了。
他在太医院的时候,同僚们因知道他和林雪竹的关系,说闲话一直都背着他的。
可说的人多了,他也略有所耳闻。
左右不过是诟病他大侄女以女子之躯,参与到很多只有男子才能做的事情里去,不仅有失体统,更是有违礼法。
林成尧知道,他大侄女不比男子差,甚至比大多数男子还要厉害很多。
可是,这个时代,就是不允许女子出尖冒头的。